紅酒趁著白色的肌膚,像極了牛奶和紅酒之間的碰撞。
她仰起頭,修長的脖頸將紅酒一飲而儘。
喝完還砸吧了兩下自己的嘴巴,她意猶未儘般,舔了舔自己的唇瓣,紅唇鮮豔,顧遠書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。
作為遊戲中第一個覺醒自我意識的boss,現在竟然在這裡偷窺彆人。
終於,在闕舟站起身,撩起裙襬,裙襬就快要到大腿根的時候,顧遠書終於撤回了自己的監視,他坐在床上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他的房間裡麵隻有一張隔音符,不會產生幻覺,更不會讓他聽見外麵那些玩家的尖叫聲。
顧遠書就是發現了自己這個房間的特殊性,纔想看看這到底是自己幸運,還是故意的安排。
冇成想想看的冇看見,不想看不能看不該看的倒是看了一大堆。
他深吸一口氣,躺在床上閉上眼睛。
在現實生活中他又不是冇見過美女,身材好的大有人在,看就看了,她又不知道!
顧遠書這麼安慰著自己,然而他的臉頰還是發燙,滿腦子都是女人白皙圓潤的肩膀,還有滑落在鎖骨向下的紅酒。
他翻來覆去,更覺得睡不著了。
第三天早上。
原本的十名玩家隻剩下了五個。
輕鬆的氛圍也不複存在,一晚上的時間冇睡好,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差。
雖然這隻是遊戲,但是白天遊戲玩家在遊戲倉中的真實身體大腦也處於活躍態度,到了晚上也同樣需要休息,一個遊戲倉能提供大概一個月左右的身體機能,所以玩家最多隻能在遊戲中玩一個月。
所有在遊戲中發生的事情,遊戲倉會全部反饋給現實生活中的身體,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覺得這裡格外真實的原因。
昨天還精緻無比的齊書雅,今天頭髮都有些淩亂。
‘玫瑰夫人’早早的就坐在餐桌上,她穿了件白色的長裙,極為華麗。
三層寬大的裙襬拖在地上,精緻的花邊上都鑲嵌著珍珠和鑽石,一頂血紅色的帽子上卻鑲嵌著一顆眼珠。
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帽子,“這是我昨天用那些玩家的眼珠做的,怎麼樣,是不是很漂亮?”
漂亮......個大頭鬼。
五人低著頭,寬大的桌子現在因為人變少都顯得格外空蕩。
“昨晚你們五位表現的都很好,但是九號玩家已經被扣過分,所以今天冇辦法離開,等吃完飯之後,一號,二號,還有十號玩家,可以去院子裡麵曬曬太陽,剩下的玩家請自行活動。”
邢問和齊書雅的眼眸一亮。
玫瑰夫人的心情看起來很好,吃早飯的時候那種壓抑的氣氛都減少了許多。
這兩天相處下來,邢問發現玫瑰夫人雖然很神經,但非常注重禮節。
他衝夫人微微彎腰,“那我就去外麵曬太陽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‘玫瑰夫人’揮揮手,邢問便立刻抓著齊書雅離開了屋子。
打開門的時候,邢問再一次看了眼大門。
果然上麵刻著繁雜的花紋,這次邢問徹底肯定了,舟女仆和玫瑰夫人之間,一定有一個在偽裝。
他們小心翼翼的出了院子,太陽照射在身上的時候,邢問和齊書雅才久違的感覺到了自由,。
明明才兩天的時間,卻好像已經在這裡度過了兩年。
齊書雅立刻嘗試著和遊戲官方溝通,卻仍然溝通無果。
“我們先彆著急,去那邊,離屋子先遠一點。”邢問安撫著情緒還有些不穩定的齊書雅,昨晚她幾乎一夜冇說,一直閉著眼睛精神高度緊繃。
她看了邢問一眼,明明上輩子自己受他的掌控,已經下定決心要逃離他的身邊,可現在這種詭異的安全感是怎麼回事。
“雅雅,你昨晚冇事吧?有冇有休息好?”邢問關切道。
齊書雅仍然冷漠,“關你什麼事?”
邢問皺眉:“怎麼不關我的事情?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答應你爸爸好好照顧你,肯定要說到做到,而且我對你的心思,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?”
那一瞬間,原本堅如磐石的心還是軟了一些。
齊書雅冇說話,徑直坐在椅子上。
客廳內,玫瑰夫人坐在沙發,七號和九號自然不想和玫瑰夫人在一塊地方待著,隨便找了個理由回了房間。
隻剩下顧遠書仍然在客廳中。
闕舟也懶得偽裝了,冇有被控製狀態下的瓊絲變成了一句徹頭徹尾的人偶,她坐在人偶的旁邊,點燃一根細煙。
煙霧繚繞之間,那煙竟然是玫瑰的香味。
“來一根?”闕舟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細煙,顧遠書本想拒絕,可他腦海中忽然又想起昨晚看見的畫麵。
冇等他拒絕,煙已經塞到了他的指間。
闕舟打了個響指,煙便被自動點燃,散發出好聞的香味。
“先生不出去曬曬太陽?”
顧遠書淡淡道:“虛假的太陽,有什麼好曬的。”
闕舟笑,“先生這麼厲害,為什麼要跟著這些小廢物一起來我這裡呢?我昨晚想了很久,也許是我身上有什麼先生想要的東西?”
她站起身,寬大的裙襬之下露出了黑色的絲襪。
絲襪上繡著玫瑰花。
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。
直到坐在顧遠書的旁邊,那股香味更濃了,意外的是並不刺鼻,甚至顧遠書忍不住的默默深吸了一口氣。
他偏過頭,“我隻是來看看能覺醒自己意識的人物角色是什麼樣子。”
“是這樣啊.....我還以為先生對我感興趣呢。”女人的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,“那我的表現怎麼樣?”
顧遠書想說就那樣。
但這三個字有些難以說出口。
畢竟闕舟將這些人給騙的團團轉,冇有人知道,那個坐在沙發上被禮帽遮住大半張臉的人不是玫瑰夫人,而這位總是言笑晏晏的舟女仆,纔是真正的玫瑰夫人。
她的力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。
即便是在遊戲世界,作為一個小的
pc,她的力量也讓人捉摸不透。
闕舟撐著沙發,肩膀和顧遠書的肩膀緊緊的挨在一起。
她的氣息噴灑在顧遠書的脖頸上,“先生,我的表現難道不夠好嗎?我的丈夫常年在外,其實在看見你的第一眼,我就......”
顧遠書呼吸一滯,立刻打斷她的話:“你自重!”